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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许久,才抬眸去瞧她,看到她熟睡的没有一点醒来的痕迹时,心头滑过淡淡的失落。
果然。
只有在梦里,她才会待他这般亲近。
可他却舍不得放开她伸来的这只手。
甚至握的更紧了。
……
次日一早,山洞外下了一场薄雨,鸟雀啁啾,想落进山洞里躲雨,可看到那柴火烧尽留下来的炭灰时,直觉不妙,闪身,扑棱着翅膀飞出去。
云清絮被这动静吵醒。
刚醒来,意识还混沌着,便感觉一座“肉山”压在自己的胸口上,又沉又重的,差点将她压昏过去。
男人的身体又重又烫,一百多斤的重量,全卸在她身上,逼得她动弹不得。
好在男人还有点良心,没有压着她的小腹,而是换了个方向,斜躺着盖在她身上。
云清絮先是惊恼,而后便升起怒意来。
朝着他的脖颈一口咬下去。
“昨夜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正人君子,今日便忍不住了?”
带着血痕的齿龈,落在脖颈上,细细密密的痛感虽不强烈,却足以将浅眠的玄翼叫醒,他嘶地一声直起身来,空着的那只手去摸自己的脖颈,等摸到那流渗出来的血渍后,眉头微挑。
“你是属狗的么?说咬就咬?”
云清絮比他更恼,“你趴我身上睡着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