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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仲卿和关雎挤在榜前,双双成了木雕,一动都不动。
关雎脸色灰白,嘴唇颤抖,心如死灰,他泪眼汪汪地道:“……早就叫您不要那么冲动了,这下好了,丢脸丢大了。”
沈仲卿:“……”
他摸着自己的下巴喃喃道:“不应该啊,我明明感觉这次考得还不错啊……”他在现代的时候,感觉从来没有出错过。
关雎欲哭无泪,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结果就摆在眼前,不信也得信啊!
“哈哈哈哈哈~沈仲卿那个大傻子果然没考上!我说什么来着?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引起了主仆俩的注意,沈仲卿转过头,不远处兴奋得手舞足蹈的那个人,赫然就是酒楼最先对他出言不逊的那个人。
他身边还有很多天字班的同窗,都是一些熟面孔。
有人发现了沈仲卿,拍了拍笑得正猖狂的那人。
那人和沈仲卿的目光对上,当即露出了一副神气的表情,趾高气昂地走了过来。
“沈二,愿赌服输,当日你所说的话我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还请你早日兑现自己的诺言~”
沈仲卿其实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只是对他脸上的鼻唇沟印象很深。
此刻他一副得意的神情,鼻唇沟就更明显了。
沈仲卿输人不输阵,挺起胸脯道:“兄台有什么好得意的,等我到了兄台这个年龄,焉知不能比兄台爬得更高?”
鼻唇沟老兄一怔:“……你什、什么意思啊,我才二十!”
沈仲卿这下是真真切切地诧异了:“你才二十?我以为你都三十好几了!”
鼻唇沟老兄:“……”
天字班有人没控制住笑出了声,鼻唇沟老兄愈加羞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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