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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感?觉自己像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彻底撕碎。但宴清的手如最坚定的锚,他渡入的力量让她在无边的痛苦中始终保留着一丝清明。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瞬,又仿佛万年。
涌入体内的狂暴龙魂之力终于被宴清的本源龙气彻底降服、同化。
它变得温顺平和。
顺着同命契的桥梁,如百川归海,源源不断地汇入宴清的魂体之中。
宴清周身的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凝实。
那面挡在身前的龙纹巨盾虚影瞬间修复如初,并且变得更加凝练厚重。
他苍白的脸色迅速恢复红润,嘴角的血迹消失无踪,鎏金瞳孔中的神?光璀璨如星河。
而?林知夏指尖下的那截暗金龙角,失去了龙魂的支撑,光芒彻底内敛,却?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锋锐与尊贵气息。
沉船豁口内,狂暴的能量渐渐平息。浑浊的水流重新涌回,将方才?的战场痕迹缓缓覆盖。
宴清收回龙纹巨盾虚影,转身将几乎脱力的林知夏紧紧拥入怀中。
“知夏,抱歉。”他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辛苦了。”
林知夏靠在他坚实微凉的胸膛上,感?受着他体内更加磅礴浩瀚的力量波动?,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不用对我说抱歉,”她说,“你知道,在帮你重塑肉·身这件事上,我则无旁骛。”
林知夏肉·体凡胎,她当?然也怕疼,每次咬破手指,每次逼出心头血,每次经脉冲刷剧痛到无以复加时?,她也痛苦。
可?她所经历的痛苦,对于宴清曾经遭受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林家欠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