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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小跑过去,手掌朝上,示意他放过来。
戚山州默不作声地把三个油纸包都放到他掌心,准备将帕子包裹的铜板也还给他,却不想这烦人精又说话了。
“那帕子我不要了!”季时玉急急开口,生怕他要把帕子也放到自己掌心,“随便你拿去擦桌擦椅,还是丢掉,我不要了。”
那帕子定然是窝在他怀里过,想想都不自在
戚山州眉眼微垂,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铜板我也摸过,你干脆也别要了?”
“你!你这人说话好过分!那帕子本来就是用过就丢的物件儿,铜板怎么一样!”季时玉气呼呼地瞪着他。
似乎是偏要和他倔,也顾不得什么接触,直接从他手里拿过帕子,把里面铜板拿回来,又把帕子丢回他掌心,然后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季时玉后知后觉自己和对方有切实触碰,又气又恼,放下糕点后用水好好搓洗一番。
他就说那汉子是小气鬼,总要拿话呛他,实在过分!
“三哥,你发热了吗?脸这样红?”季时欢走到他面前,冰凉且有点粗糙的小手摸摸他脑门,瞬间就给季时玉凉回神了。
他拉过对方的手嗔怪:“先前就说有脂膏,让你多擦擦,手都皲裂了,没见过你这般好养的!”
“三哥,娘亲说的对,你来日的夫君真是要遭罪的。”季时欢人小鬼大地感慨着,一副操心自家哥哥婚事的小模样。
季时玉当即稍微使劲儿捏住她脸蛋,佯怒道:“季时欢羞不羞,再敢满口这种事,我真要撕你的嘴!”
另一边。
戚山州回到家,皱皱眉把帕子往手心攥了攥,方才对方的手指似乎是碰到他掌心了。
留下一片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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