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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狠狠顶起,又重重抽出,每次失力下落时,又会再次落到那两根硕大凶猛的鸡巴上。
欲望迭起,他就像是浮沉的小船,被一下下的浪潮推至高处,又跌落下来。
该说不说,小爸爸和父亲不愧是多年的爱侣,在这上面有着出奇的默契,总是能在一个人抽离时另一人重重顶入,小穴几乎没空过,一上一下的操弄使得姜星俞又爽又累,苦不堪言。
“唔嗯,慢,慢些,爸爸们要操死小鱼了呜呜……”
宋君泽顿了下,他想起刚领养姜星俞的时候,小孩怯生生地喊他爸爸,但他不喜欢这样亲近的称呼,便让对方喊父亲就好,这一喊便喊到了现在。
父亲,多么疏远又敬畏的称呼,自然比不上爸爸那般亲昵,他以前并不愿意跟养子亲近,便不曾在意姜星俞叫自己什么。
然而在床上时,听到少年哭泣着喊爸爸时,他莫名感到兴奋,一种伦理被打破的禁忌感使得他后脊都在发麻。
他似乎也明白了妻子当初怎么会抵不住诱惑,看着自己疼爱的孩子一脸媚态地喊小爸爸,怕是又纠结又兴奋吧,以至于陷入这种不伦欲望中无法自拔。
男人就是这样的感官动物,一旦尝到难以言喻的刺激快感,心里的道德底线可以一再降低,而痛苦交织着快乐,使得这种刺激越发深刻,难以自拔。
宋君泽能明白妻子,正因为他也是这种人。
一直以来他将爱人放在欲望之上,有些难以实现的特殊癖好无法实施,压抑过久,在姜星俞身上体验到后,他也快速沉沦,一次次地打破底线,成为一个自己曾经最厌弃的人。
他将少年的头掰过面向自己,深深地盯着少年梨花带雨的面容,哑声道:“再叫我一声爸爸。”
姜清衍诧异地看向他,见男人眼底晦涩不明的暗沉欲望,便知晓他丈夫一些不为所知的想法。
他抿了抿唇,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吃谁的醋。
当姜星俞迷茫着软软喊了宋君泽一声爸爸时,姜清衍忽然就明白,自己竟然更吃丈夫的醋。
君泽怎么能跟他抢小鱼爸爸的头衔,明明他才是小鱼最喜欢的爸爸。
他像是侵占自己本该拥有的领土一般,重重抵进那紧得不像话的后穴,想要将丈夫的阴茎挤出去,他语气有些意味不明:“孩子长这么大你管过几次,现在好意思让小鱼喊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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