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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落水声。”二人之中的师兄说:“是什么东西拍打水面的声音。”
师弟害怕地说:“我和师兄小心地向前路继续走了一会儿,根本就没有水,也没有看到应朝霞的脚印。我们怀疑梦里有邪祟藏在这山里,于是不敢在山里逗留。”
于是他俩下山,之后就遇到了楼唳和林随意。
林随意不太懂邪祟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并不是提问的时间,他看见楼唳本来就冷的面目,在听到师兄弟二人的讲述后更是冷了。
师弟不好意思地说:“我便想着请先生来瞧一瞧,这梦里是不是有邪祟在作怪。”
楼唳没有立刻回答,他又往山里眺望了几眼,然后对林随意说:“我去看看。”
他说的是‘我去看看’,而不是‘去看看’或者是‘我们去看看’,也就是说,楼唳要一个人去。
林随意这下感觉到邪祟的严重性了,但他没立场去左右楼唳的决定,他对解梦还一知半解,贸然跟着楼唳只怕给人家拖累。
他像是后勤补给人员一样,赶紧把手里剩下的鸡蛋剥好,递了过去:“楼先生,您再吃点吧。”
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师兄弟二人听见林随意的称呼愣了下,他们意识到楼唳的身份。
师弟不可置信地呐呐出声:“楼……楼先生?是楼先生?”
师兄立马作了一个极其标准端正的拱手礼:“楼先生福生无量天尊。”
在师兄弟二人狂热的目光之下,楼唳接过鸡蛋,对林随意说:“应朝霞在山里,可去她歇脚的地方找凶兆。”
应朝霞歇脚地方的凶兆就都是应朝霞所接触过的,林随意点点头:“好!”
师兄说:“先生若不介意,我能跟着先生吗?”
他说:“这是我第七次入梦,多少也能与先生有个照应。我方向感好,能带着先生找到应朝霞消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