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呢喃声低哑,情//欲深深,不复平时的清越含笑。
长夏耳朵微动?,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耳畔勾连到颈侧,仿佛连心尖都?轻颤了下。
他自己也能闻到香膏那股芬芳味道,混着裴曜的气息,使他有些说不上的头晕目眩。
身体被翻过来后,如同被蛊惑般,长夏两手攀上裴曜脖子,任对?方在他颈侧深深嗅闻,一直流连到锁骨处。
裴曜不在家时,长夏从不往身上抹这个,偶尔洗了太多东西,觉得手干,才取一点涂涂手背。
府城买的香膏确实很?不错,油润感好,即使擦得少,一抹就不干燥了。
锁骨、心口陆续被涂了些香膏,初时微凉,指腹摩挲一会儿,渗进皮肉里,变得温热,连味道都?像是被带热,越发芬芳。
随后而至的就是亲吻和?嗅闻,逐渐蜿蜒往下。
就在长夏放松下来,以为裴曜不会再胡来的时候,忽然又睁大?眼睛。
天色微明?,他瞳孔有一瞬的涣散。
裴曜已经很?会抱孩子了。
胳膊护住脖子和?脑袋,另一手抄过儿子胖乎的身体,抱得很?不错。
比起刚出生的柔软,孩子结实了不少,也让他有了胆量随便抱。
抱着孩子在屋里走动?一会儿,他坐在炕沿,说起那只黄雀的事?。
“我在张掌柜铺子里看见的,也没打听?是谁做的,就算问了,估计张掌柜也不会说。”
长夏拿着黄雀仔细端详。
这和?裴曜做的明?显不一样,他分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