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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着,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面向三清,苦着脸提议:“三清,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对小长辈,存一点应有的尊重。”
三清扯扯嘴角,冷笑:“尊重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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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阑高阁房中,罗艽候在榻边。其间长庚与风癸来问询几次,罗艽恹恹地答。
她只盯紧榻上的人。
叶青洲还是那副苍白模样,垂眼闭目,雪白的长发披散,似一拢皑皑的云。
罗艽握着她的手,跪坐在榻边,心里记着时刻。
直至第二个时辰过半,榻上人的身躯才隐约温热起来。
“罗不觉,你好歹也歇一会儿吧。”恍惚间,有人劝道,“你是不是也五六天没合眼了?真不怕到时她醒来,你反而倒下了?”
是风癸嘲笑道:“都是修道的人,辟谷都做到了,还怕不合眼?”
“你闭上嘴!”长庚大怒,又压低声音,“你瞧瞧她眼下乌青,感觉下一瞬就要没气儿啦!”
罗艽撑着身子跪坐榻边,脑子里浑浑噩噩,像过着走马灯。
身前那抹清荷幽香萦着她的神思,让她端如枯坐,垂眼不知所思,更不晓时间逝去几何。
终是某一刻。
榻上人倏尔有了声响。
罗艽恍着神抬起眼,却对上叶青洲一副茫然的神情。“我……”叶青洲缓缓开了口,闻见自己声音,又仿佛几分诧异,“这是……哪儿……”
“你不认得我了?”罗艽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