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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他们老了,以后的新世界属于年轻人。邵家和方家将来所有的事业都会落在邵铎的肩上,他们就算不能做知心亲人,也绝不能做敌人。
“你现在不冷静,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聊。”
她转身,却被邵铎沉冷的声音拦住:“我很冷静,不许你再给她介绍新的联姻对象,不然,我就让你永远都见不到我。”
“你……”
方子苓眼前一会黑一会白,差点气晕了,靠在旁边的墙上缓了好久,才摔门而去。
邵铎那些变态的爱好,她知道,这几年,他不停地往身上文身,把自己折腾得像个乞丐。她一开始只当他年少染上不良嗜好,后来和医生朋友聊起,才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上的问题。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她变得不敢惹邵铎,由他牵着鼻子走。
但原禾这件事不一样。
她不想看他俩走到一起,她儿子值得更好的。
原禾躲在旁边的客卧,都开着门,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相比邵铎言语中暴露出的占有欲和维护,她更在意方子苓的态度,她知道,这个家容不下她了。
和方子苓吵过一架,邵铎开车出去。
原禾在房间的窗边看见,心中涩涩的不舒服。这一路颠沛流离,她接触的男人不少,但邵铎是唯一一个为她斗争过的。他想为她挡下所有联姻计划,不让她沦为利益的牺牲品。他对她或许也是公子哥玩女人那样肆意恶劣,但至少还有一点温暖。
她深呼吸,胸口却还是闷得压抑。
……
从邵家离开的骆元洲没回家,脸色阴沉着,开车叫人出去喝酒。不是随便约人,他特意找了几个不算熟的狐朋狗友,又邀上和盛阙的共同朋友。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灌醉盛阙,给他来个仙人跳,最好能给他绑定一个女人带娃上门,彻底断了他和原禾的可能。
程钦就是负责帮骆元洲干这件事的人。
他和盛阙玩得也行,家世相当,偶尔约出去打球、喝酒,对方都愿意出来聚聚。今天抱着一定的目的,他们哥几个猛灌盛阙的酒,推杯换盏,很快就喝得地上都是酒瓶。
盛阙最近有点不喜欢和栾颂走太近,开始和新朋友接触,一顿顿大酒喝得后脑发沉,太阳穴胀得像要炸开。他摆摆手:“不喝了,我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