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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因为昨晚的事?” ? 塞伦没有问得太直接。
阿诺德沉默下来,显然不太想提起这件事情。
面对他的沉默,塞伦从名册中抬起头:“我今晚会找维克多聊聊她的价格,她具体有什么能力和异常,等买下后,都可以在实验室里搞清楚。”
“知道了。”
“对了。” ? 塞伦停顿了下,不经意似地提醒:“你想和她玩玩,我不反对,但….注意分寸。”
阿诺德呛水般咳嗽了起来,半天才冷道:
“我不想。”
昨天只是个意外,如果下次她还敢做出这种事,他一定会直接扭断她的脖子。
。
Panboo站在镜子前,莫名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没太在意,掀起裙子,继续观察起了自己的尾巴。
距离早上第一次发现尾巴已经过去了接近十个小时,如果她没眼花,尾巴似乎....变长了不少。
一开始还只是刚盖过屁股,现在已经垂到大腿中央了,差点就跑出了裙子遮盖的范围。
尾椎的胀痛和麻痒感还在继续涌上,她难耐地挠了几下,却像是隔靴搔痒。更糟的是,伴随尾巴异常一同涌来的,还有熟悉无比的燥热感。
发情期…对吧?
她不知道这个所谓发情期为什么来得这么没有规律,烦躁之下,想起了弗里茨的教导,干脆尝试自己解决了一次。
可短暂的浪潮过后,那股兴奋和燥热只平息了一些,剩下的依然在体内四处晃荡,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