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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眠如离弦之箭,‘噌’地蹿向厨房:“我跟你一起!”
陈轻羽不动如山,端坐在沙发之上,看着落荒而逃的两人,淡定地收回视线。
厨房里,陈则眠已经想跳窗逃跑了。
他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窗沿评估高度,最后得出结论:“我可以跳到八楼可颂家,三层而已,问题不大。”
陆灼年一把拽住陈则眠后脖领:“你疯了。”
陈则眠吸取了上次密谈被老爸抓到的经验,背靠着墙,微微探头观察客厅,压低声音道:“陆灼年,我以后再也不跟你玩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陆灼年无语笑了:“到底是谁想玩?”
“别的不说,手铐绝对是你先要玩的,”陈则眠记忆力罕见的清晰,皱眉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傅观澜把我铐进局子那天,是你说你都没铐过的。”
陆灼年纠正道:“我说的是‘我都没舍得铐’。”
陈则眠耳廓微微一动,因为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当即抬抬手,做了个‘嘘’的手势。
他又往外看了一眼,见他爸仍安稳地坐在沙发上,放下手示意继续和陆灼年掰扯。
陈则眠旁征博引:“最开始那个手铐是我买的没错,但地下室的脚链是你装的,那次在篮球场,你说想把我锁在地下室”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陆灼年猛地捂住陈则眠的嘴:“别在情景回顾了,你爸来无影去无踪的,一会儿又让他听到了。”
陈则眠赶紧探身观察他爸的位置,看完后悬着的心才勉强放下:“还在客厅呢。”
陆灼年拿出洗好的水果,若无其事地端回客厅,请陈轻羽品尝。
陈轻羽张弛有度,没再为难这对惶惶不安的小情侣,又略坐一会儿便潇洒离去。
陈则眠长舒一口气,下楼去和萧可颂他们汇合,讨论接下来几天去哪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