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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
戚白商跪地?,叩首下去:“弟子?不肖,累老师以身犯险、重回上?京。”
路远志长叹了声,怜惜爱重地?将他唯一的女弟子?扶起:“是我?欠下的债,十六年了,也该还了。”
“当年老师留下的脉案,如今可还在?”
不等戚白商说完,路远志从?袖子?中取出来一扎捆好的布包,交给她手里。
戚白商顿了下,郑重接过去。
只?是路远志没有松手,他定定望着戚白商:“白商,你真要迈入上?京这漩涡里吗?这一步踏进去,便是能得善果,可你此生此世,怕都再难脱身了。”
“对不起,老师。”
戚白商红着眼眶,回眸望榻上?昏迷之人。
“即便是我?执迷,也要放肆妄为?一回。我?想囚一人在人间,叫他莫坠碧落黄泉。”
…………
宫城,南中门外。
日上?正午。
一身狼狈婚服的女子?走在人声弥漫的长街,像是不察觉那些追随在侧议论讶然的视线。
跟在她身后的马车内。
戚世隐于心不忍地?攥着拳:“白商,那登闻鼓,非官典犯赃、袄讹劫杀、灼然抑屈之恶罪,挞鼓者要受十杖杀威棒!你便是有郡主之身,冒犯天威,妄掀旧案,一朝不慎也是杀身之祸”
“兄长不必再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