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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
柳寻芹陷入沉默,她撤开手:“倘若不出意外,你应该是……”
卿舟雪的神色严肃起来。
柳寻芹略一抬眸,冷漠地说:
“昨日饮酒过量。”
这并非是卿舟雪第一次饮酒,但是却是她第二日起身后相当难受的一次。柳寻芹说,也有可能是她胡思乱想,心绪也有时亦会作用于身子,导致不断想吐,进一步加深认知。
果然,她再次走出灵素峰时,感觉整个人头也不晕,胃也舒坦,整个人神清气爽。
卿舟雪松了口气。
只是可怜另一人被此事震撼得莫名晕了过去,目前还寻不到任何一丝清醒的迹象。
本来光论此事,是没什么大碍的。
可惜她身体底子弱,受不得激,到了夜里,人还没清醒,就又起了一场烧。
外头淅淅沥沥下着雨,打着窗沿,屋内倘若不点灯,就是昏黑一片。
卿舟雪将窗户关紧,端着药折返过来。
她将昏迷的少女扶起来,一勺勺喂着药。
回过神来仔细一捋,卿舟雪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什么叫“你到底还有过多少人”,“我竟还把你的话当真”?
自己何时骗过她么?
想着想着,她心中微凉。方才柳寻芹说,仅一日是不可能吐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