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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像一匹假马。
姚黄快跑过去,看向哥哥:“这是?”
姚麟一脸捡了金子的喜色与傲色:“就你们刚走的时候,赵大人见我没有坐骑,把他的借我了。”
姚黄:“那赵大人怎么去的?”
姚麟:“他没去,说是还有差事回武学了,只出了银子。”
姚黄:“……”
她不想多想,可那么衿贵的人,这么昂贵的马,是赵大人本性大方爽朗,还是……
等其他人对骏马都淡了兴趣走开了,姚黄小声问哥哥:“你与赵大人有什么交情吗?他为何舍得借马给你?”
姚麟想了想,提了前日他罚站时多见的赵大人那一面。
姚黄让哥哥说仔细些,得知赵大人十分突兀地问过哥哥的家世,姚黄的心跳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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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赵大人的神驹在自家失窃,姚麟谨慎地在骡棚的柴垛里睡了一夜,次日早早骑着神驹去了武学。
范先生与一位看起来就是练家子的布衣青壮站在武学正门附近,瞧见他,范先生招招手。
张岳未与姚麟多说,只管带走了王爷的马。
姚麟从范先生口中得知赵大人只是临时来武学督查,并不会一直留在武学当差。
姚麟有些可惜,他还想找机会跟赵大人切磋武艺呢,不过武学课业繁重,姚麟很快就放下了赵大人,直到过了几日,五十多岁的学监将所有学官、文武先生以及学子们叫到练武场,高声宣读了几条新规矩,包括非武学官吏、师生的外人进入武学需要在门前登记事由,包括学子设私局打球赛时需保持衣衫齐整……
姚麟咬牙:“定是赵大人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