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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守夷别开视线,微抿唇角,红着脸轻咳一声,竭力淡声道:「毕竟你我成亲之后,来日方长。」
夏连翘:「……好一个来日方长。」
夏连翘与凌守夷的婚礼,并未宴请多少宾客,只邀请了李瑯嬛人等,一切低调从简。
自拜堂一直到洞房的,凌守夷一直紧紧攥着她的掌心,却不太敢对上她的视线。
少女这些年来,容貌愈发动人,气度愈发疏朗,眉眼弯弯,霞姿月韵,花光月色,俏丽得好似天上一轮团圞的月。
拜堂时,白济安与曲沧风显得十分感慨。
曲沧风:「你与小凌的辈分到底要怎么论?」
白济安笑笑:「自然是昏礼当天走个过场,平日裡该怎么称唿还是怎么称唿。我既不想称他为岳丈,也怕他敬我为老丈人。」
李瑯嬛望着凌守夷一袭红衣,乌髮如瀑,冰雪轻盈,头皮却一阵发麻。
饶是知晓凌衝霄便是凌守夷,但凌守夷在她印象中素来冷峻孤傲,看他整日与连翘打打闹闹,她难免还有些恍惚感。
姜毓玉与胡玉娇孟子真几人倒是没想这么多,衷心地为这一对新人送上祝福,又各自送上贺礼。
因夏连翘生父夏元卿一早亡故,这高堂的位置便暂由白济安代劳。
白济安微微笑着,脸上露出欣慰之色,望着
凌守夷领着夏连翘走到白济安面前,瞳色疏淡,沉声道:「岳父。」
「噗……」饶是早做好心理準备,亲耳听到凌守夷毫无心理负担地喊出这两个字,白济安口中的热茶还是差点儿喷了出来。
……这小子。
白济安神情复杂地受过礼,看了眼容色沉静,瞳如寒星一般的凌守夷,见他底线灵活,脸不红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