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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遇人不淑,但幸好还有凤城寒。
只是她一直想不通他为什么要在她四肢上扣以铁锁,她不能深究,一细想就会头疼欲裂。
她依稀记得自己是想回家的,
可她的家又在哪里?
这一首琴曲被凤城寒演奏得缠绵悱恻,暗潮汹涌,白皙的指尖,指甲被修剪得光滑圆润,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在爱人的肌肤上爱抚作乐,情欲横生。
一曲罢,凤城寒双手搁在琴上,一双极为浅淡的褐色双眸望了过来。
“小鱼儿,可以吗?”
第三天一早,凤城寒揩去了琴身上薄薄的水光,又洗净小腹间干透的水渍,珍重地垂眸收起琴。
金羡鱼还在熟睡。
他走到床畔,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替她掖了掖被角。
袖口垂落,露出瘦骨棱棱,抓痕纵横的腕骨。
这才走出卧房去楼下提前办理退房的手续。
这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一往情深,磐石无疑。
说到这儿的时候,大仙洲的修士常会以清靖子凤城寒为例。
在寻找金羡鱼百年无果之后,他终于平静地对外宣布金羡鱼已身死道消的消息。
他似乎已经彻底走了出来。
没过几日,又有人撞见这位道门君子身边多了个女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