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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低头,抿了?抿嘴:“都是当爹的人了?, 还这么油嘴滑舌。”
“就是成老爷爷了?, 我也还这样,只对你这样。”多尔济挑眉道,“诺敏呢?”
“在午睡呢,嬷嬷们?看着。”
小孩子娇嫩,容易生病, 暮雪嘱咐多尔济将外头风尘仆仆的衣裳换了?干净衣裳。估摸着他这些时日该到,原本公主府存着的他的冬衣早翻出来晒晒洗洗,用香炉熏了?,这时正好穿上。
多尔济更衣时,嗅见衣袍透出的淡淡清香,与暮雪身上的香气一样,都是桂花香,不?由得笑起来。
暮雪坐在旁边,忽见他没由来的笑,摸不?着头脑:“笑什么?换个衣裳也这么开心?”
“嗯,”多尔济点?头,“我身上又?都是你的味道了?。”
他笑晏晏地说。
在库伦,独自在王帐的时候,他习惯把暮雪的衣裳摆在枕边,在静谧夜色中能够嗅见熟悉的味道,便睡得安稳些。不?过放得久了?,那味道也就消散了?。
暮雪不?知如何回答,索性不?答,走过去替他正一正腰带:“还挺合身的,我担心会小呢。”
“怎么,觉得我会发福?那可?不?敢,”多尔济调侃道,“万一失了?公主的宠爱,我可?怎么办呢。”
他趁机握住她的手往腹部按了?按,声音压低带了?些暧昧:“晚点?,你检查检查?”
这人真是!
暮雪故意拧了?一把,退了?几步,嘴角带笑。
侍女?端来盥洗盆与羊脂皂等物,侍候额驸清洗,收拾了?一番,暮雪方?才带着多尔济去看小格格。
小格格的寝间设在西梢间,拿花罩纱橱隔开,球球就卧在外边的毡毯上。见到许久未见的多尔济,立刻围着他转两圈,尾巴扫过他的衣角。
“球球又?威风了?点?,”多尔济道,“怎么睡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