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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余太太,“伯母,我与白姑娘,谁更像我娘?”
侯夫人豁然变色,几乎要拿茶盏砸骆宁:“住口!这是什么话,你也说得出口!没有半点孝道,你真该被天打雷劈。”
骆宁看看她,又看看镇南侯与余太太。
她轻轻笑了下:“娘,别生气。要是余伯母当您心虚,把这话传出去了,可怎么办?”
余太太:“……”
好一番挑拨离间。
白氏差点吐血,脸色难看至极,她颤抖着指向骆宁:“我怎么生了你这种畜生?”
骆宁闻言,似大吃一惊。
她面颊浮动几抹哀伤,“娘这样骂我,真叫我伤心。哪怕我胡言乱语,娘也不至于如此恶毒诅咒我。”
她站起身,“女儿先告辞。”
白氏急忙喊:“站住……”
她这么跑了,给白氏埋下一堆隐患,白氏的心不停乱跳。
她甚至怀疑,骆宁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骆宁去韶阳养伤的时候,才十四岁,只是个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而后回京,也不过几个月。
白氏回神时,见余太太与镇南侯都在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