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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手臂高高吊起,窄瘦的腰肢更加纤长?,有种不盈一握的美感,柔韧有力,薄如纸片,仿佛能钉出形状。
陆灼年对于?陈则眠的设想给予高度评价:“确实很好看。”
陈则眠仰起脖颈,刻意露出脆弱雪白的脖颈:“这样是不是更好看。”
陆灼年低头吻上陈则眠颈侧的红痣,抬手拨开手铐,和他十指相扣:“先上楼吃饭吧。”
陈则眠捏着陆灼年的手指:“不做吗?”
陆灼年手掌按在陈则眠腹部:“肚子饿得这么扁,你还有力气做吗。”
陈则眠下巴搭在陆灼年肩膀上:“又不用我出力,你想来随时都能来。”
陆灼年轻抚陈则眠的头发?:“发?病期不能时时照顾你的感受已经很抱歉了,你现在明显没兴致,我还要把你铐在床头乱来,那就真成禽兽了。”
陈则眠笑了起来:“也不是没兴致,就是不知?道?你什么走,总是难免心?慌,有种假期马上结束,第二天就开学的感觉,不上不下的,没心?情?做别的事。”
陆灼年说:“我周日晚上走,还有好几天呢。”
陈则眠掰着手指数了数。
现在已经是周三晚上了,今天不能算,周日陆灼年就走了,那天肯定也没心?情?玩。
“周四?周五周六。”陈则眠搂着陆灼年脖子:“只有三天,也能叫‘好几’吗?”
陆灼年轻笑一声:“是下周日。”
陈则眠倏然抬起头:“真的?”
陆灼年直接给陈则眠看了假条。
陈则眠:“你会不会请太多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