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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她望着与平日一般无二的景象,忽然情不自禁地紧了紧身上的小袄,感到有些寒冷。
她没头没脑地道:“今年京城怎么这么冷啊。”
兰蕊手里精细的绣帕已经被绞得皱皱巴巴,变成了一块破布,闻声跟着低低附和:“是啊,竟然比宜州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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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涟睡了好几日。
这几天里,她偶尔醒过来两次,竹蕊兰蕊为她喂水换药后,就又睡了过去。
后宫高位妃嫔大都前来探病,如丽妃、贤妃等人,不知是真心还是为了做面子,亲自来了好几次。
只是都被竹蕊等女官做主,请进外殿恭恭敬敬奉茶,又恭恭敬敬送走了,并没有一个人能进寝殿。
后妃来的不少,文充仪混在其中,也并不引人注目,所以兰蕊照例将她请进外殿,奉了一杯茶。
“公主还没醒吗?”
兰蕊冲她点了点头,意思是没错。
她稍一犹豫,又凑近文充仪,低声道:“之前圣上隐约提过,年下是准备大封六宫,散散喜气的。”
文充仪身在内宫,自然更清楚此事,闻言微微点头:“刚出了刺客的事,大封六宫不知会不会搁置。”
兰蕊倒很笃定:“我看不会。”
她平日里冲动泼辣,但到底是跟在景涟身边十余年的贴身女官,如今端起态度来,倒也很像模像样。
“公主从前说过,越是多事之秋,才越要花团锦簇粉饰太平。”兰蕊悄声道,“依我看哪,只要不是库里实在没钱了,这事都要办。”
她停了停,又道:“去猎场之前,公主就想过这件事,娘娘你今年刚升了充仪,按理说再升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