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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买个镯子要一千万。
面前的镯子虽然不足千万,但是也值一百多万,冰润透明,色泽温润,白秋看着女孩结白的皓腕和细细的胳膊,却又莫名的想起了 G 省的年收入一万五,干枯的水井,和满天的黄沙。
还有那个包着头巾脸蛋殷红读不了书的大胖姑娘。
人和人之间,也有云泥之别。
陷入泥沼的人,和围着泥沼拼命地想把他们拉出来的人。这就是她这次去 G 省看见的浮世绘。
“嗯?”
夏至发现了她的发呆,抬了抬下巴问她。
“花容他不管你花钱?”白秋又抿了一口茶,扯开了话题笑。
“我就算是卯足劲花,又能花多少?”
女孩靠回椅子上,无聊的低头看自己的手镯,“他防着我呢。心情好的时候给点零用钱,像是养狗一样。”
白秋看了女孩单薄的肩膀一眼,垂眸没有说话。
“他大儿子,今年也有十六了,”女孩抬起头看她,“马上送去美国读书。回来了肯定要和我抢家产。我好烦。我其实不想抢,可是没办法,”
女孩看着白秋,“但是我必须抢。先别管我能不能管他的家业,就是我凭啥退让?花荣来折磨我的时候,也没管我乐意不乐意。”
“你准备怎么抢?”白秋问。
夏至小姑娘天天找她说这道那,可是她白秋自己也自身难保。两个女孩在茶室密谋抢劫申城大佬的家产,这场景怎么想怎么荒谬和搞笑。
她白秋自认抢不了也接手不了陈敬的家产,虽然她刚刚叫嚣着“要一半”,可是她也知道陈敬或者陈家根本不可能给;至于花家的~白秋上上下下打量夏至,没有说话。
“我只有不读研究生了,毕业了就去他公司上班。”女孩皱眉,“我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