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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聂钧说,等他关上门,才走下台阶去找海鸣。
海鸣在值班室里抽烟,见他进来,便吸完最后一口,掐灭在烟灰缸里。
“说什么了?”
聂钧洗了手,一边擦干净,一边说:“说宴会的事。”
海鸣吐出嘴里残存的半口烟:“八成要搞事。”
“什么事?”
“还能什么,”海鸣说,“有钱人就搞那点事,到时候看仔细点吧,别让他们真的把人送到老板床上去。现在这种节骨眼,搞出个孩子来,热闹可就大了。”
聂钧看着他。
“不信啊?”海鸣说,“几年前有一回,老板在船上被人摆了一道,喝的酒里有料。”
聂钧听着耳熟:“然后呢?”
“大发雷霆,当时跟着的保镖换了一个遍。”海鸣说,“还好没出事。”
聂钧心说怎么没出事,就因为我不是女人,所以就不用负责了?
“听说事后又去过几次事发地,”聂钧神色自然地问,“回去找证据?”
“那谁能知道。”海鸣说,“那次我不在。”
聂钧点一下头,不说话了。
海鸣还是不放心,看了他一眼:“到时候肯定会有人给老板床上送人,如果我不在,你看着点,要干净的。”
聂钧沉默片刻:“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