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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枝头的雀鸟也摇头晃脑,仿佛跟着众人一起学习。
修道一旦入神遨游,时间总会过去得非常快,白驹过隙不知所觉,当风且行的声音停下时,众人悠悠然回神,赫然发现已是黄昏。
风且行缓缓沉下气息,面带笑意:“今日便到此为止,明日继续。”
底下的人不管站得多远,能不能看到风且行,都纷纷道谢,山林石阶间又热闹起来,风且行只飘然而去,视溢美之词如浮云。
萧墨感觉自己神识又稳固了不少,他扭头,却见燕春和初夏还端坐着,且慢慢闭上了眼,他们周身隐隐开始有气流转动。
萧墨眼神微微一动:这是引气入体的征兆啊。
与他俩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莫知,当风且行声音停下,莫知直接往地上一倒,四肢摊开,眼神茫茫然,里面的不解仿佛要绕成蚊香圈,他痛苦呢喃:“这、这念的都是什么车轱辘天书……”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萧墨搭上他手腕,感受了下气息,有进步,但不多,可终归还是算有收获。
萧墨开导:“讲道的先生不止他一个,这个听不惯,可以听听其余的合不合适。”
莫知捂住耳朵打了两个滚,很绝望:“可他明天还要讲,声音嗡嗡直接往耳朵里钻,不想听都不行,啊,难受!”
萧墨拍拍他脑袋:“忍着。”
莫知生无可恋:“啊”
楚惊澜缓缓睁眼,漆黑的眸中深邃,看不出什么神情,什么都压在寒潭下,深不见底。
他感知悟性向来绝佳,风且行从自己的角度深入描绘“气”,楚惊澜也从中体会新的意念,周围的灵力很快澎湃朝他涌来,融入他的体内。
灵气冲刷过他尚未好全的经脉,疼痛如刀割,但楚惊澜生生忍住,痛代表滞涩,贯通经脉的过程无比难耐,对旁人温和的灵力于他如同铁梳,生生梳过他的经脉血肉,一寸一寸。
但他必须忍,这也是治伤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