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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的命脉现如今掌握在她的手中,可她不该来这里的。
褚月见警惕地看着眼前似雪山巍峨不动的人, 歪头仔细打量着他, 只要他露出一丝异常她就会反击。
好在眼前似根本没有注意到方才落下去的是什么, 神情依旧如常的冷漠。
也是, 他若是祭品, 许是从未出去过,自然也不知晓外面如今是何等的光景。
他太可怜了,真的是比自己还要可怜的存在。
褚月见眼中露出怜悯,然后那颗悬起来的心摇摇晃晃地落了下去, 装作不经意地将那卷宗藏回去。
她亲昵地坐在他的怀里, 然后靠在带着暖意的胸膛中, 拿起他散落在肩膀上的头发兴致勃勃地玩着。
“我想要带你出去。”她玩儿上了兴头,忽然就扬着明媚的眼眸看着眼前的人,精致流畅的下颌近在眼前。
她没有忍住仰头咬了一口,然后便被他抬手撑在额头上推开了。
“我不出去。”奉时雪神情冷淡的将人推开,下巴被咬过的感觉犹在,像是有什么东西爬在了上面,痒痒的。
“为什么不能出去?”褚月见很好奇。
她将头就着抵在他的掌心下,蹭了蹭,觉得这样也好玩儿,直接伸手抓住不让他有机会收回去。
奉时雪任由着她玩,低眸看着她乱糟糟的发髻,没有回答她的话。
他还要在这里守着乌谷牲,在乌谷牲没有出去时,他亦是一样不能出去。
褚月见独自一人玩儿了一会,没有到他的回答便觉得无趣,倒在他的怀里仰头看他。
是个比褚息和还要漂亮的小雪人儿,真的好想要带出去啊,可他不出去。
真难办啊!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无声地开口,然后嘴角弯了起来,带着一种坏意的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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