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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 他如今已经和她最开始相见的模样,变得完全是天壤地别。
最开始他连每根头发丝都带着圣洁干净, 现在的他碰一下, 就跟春季需要繁殖的动物一样,分外敏感。
不过也挺有趣的,褚月见又在他身上找到了新的好玩事儿, 并重新燃起了强烈的兴趣。
她喜欢看他失去稳重,双眼迷离着潮红的脸,却还依旧冷漠的模样,这般模样时常让她忍不住想要欺.辱他。
最开始只是随意试玩儿,想观他冷漠着失控, 到了后来便想要看见得更多, 最好是失去理智像是只会交.媾的疯狗。
所以她刻意引诱了他, 或者说也不算是刻意, 只是碰了碰他的身, 甚至是碰了他的衣物,他便颤抖不止地开始了。
青白墙上肆意地缠绕着凌霄花,如同她一般嚣张,占满了墙面, 荼蘼地盛开着。
凌霄花总是被人评议为附庸, 但褚月见不这般认为, 认为它具有很强的占领能力。
所以她在奉时雪这里种了不少的凌霄花,将他完全占领。
褚月见难得屈尊降贵地来了奉时雪住的地方,坐在菱花窗下支着下巴,神情懒洋洋地看着外面的花。
看了一会儿她便收回了视线,从一旁拿出一串精美的铃铛,对着外面透进来的光线摇了摇。
“叮铃铃”
悦耳的铃铛声,犹如清泉水,一点也不嘈杂。
这只铃铛好看,当时一眼便瞧见了,所以她命人做了一副夹子。
待夹子做好,她就过来找奉时雪了,同时还从褚息和那里拿了入珠。
算起来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最近为了让他同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正在好好筹谋推翻褚氏,为了让他安心,她都没有来打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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