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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她如何跑,最后都会落在他的手上。
宿命不可违,被缠绕上她就再也跑不掉了。
褚月见不管是生还是死,都只能和他生同寝,死同墓。
他凝视着秾艳的耳坠目光诡异地泛着光,是兴奋,亦是暗藏的快意。
他缓缓将头垂下,两人距离不过半寸,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带着像是细针扎过的感觉。
褚月见好似闻见了一股熟悉的熏香,清泠如松雪,她没有办法集中思绪。
她现在觉得那划过眉骨的手,像是一条亮着獠牙的毒蛇滑过,每一瞬都带着刺骨的凉意。
瞬间褚月见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升起来了,察觉到有危险,偏头躲过和他交织相缠的气息,悄无声息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样的动作,全然落在他的眼中。
后退是逃避,逃避就是想要逃。
但她现在还能跑到哪里去?
他懒恹恹地掀开眼皮,冷眼瞧着,淡薄的唇勾勒出一丝冷笑。
“褚月见,你别想着要逃,没有谁能找到你,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而已,过往的那一切,我会一点点的慢慢还给你。”他裹着寒意的冷漠声音带着轻轻的呢喃:“千万别着急。”
“铁链、环链、烙印、入珠……”他一样样数着,抬手拂过自己的眉骨,语气忽然一顿,缓缓道:“还有眉骨痣。”
细若蚊蚋的一句话,褚月见没有听清楚他讲的是什么。
方才有被火烧断了一根房梁,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虽然现在是在露天的殿中,不会将她砸到,褚月见还是被吓了一跳。
抬眸看着眼前的人,直觉告诉她,这人对自己绝对没有什么善意,甚至在平静的外表下隐约透露着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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