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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司屿勾唇笑,依旧那么目视着她。
他穿得正儿八经,外套里马甲衬衫领带都规规整整,但苏稚杳知道,这人就是假正经,床上不知道有多坏。
她将自己想得更羞耻了,见他还是一瞬不瞬盯着她瞧,索性抬手去捂他的眼睛。
手心都还没碰到他睫毛,就被他扣住腕,轻轻一拽,她身子一歪,被他抱了个满怀。
当他那股顽性上来了,要在书房里作乱,苏稚杳本能在他怀里挣。
贺司屿勾紧她腰,下巴抵着她发顶,声音温沉在她耳旁:“别动,让我抱一会。”
他嗓音压低着,附着缱绻的味道,像浓情过后枕边的呢喃,有一腔柔情化在里面。
脑袋靠在他心口,感受到属于他的体温,和衣服上熟悉的淡淡乌木香。
苏稚杳不自觉地渐渐安静下来。
苏稚杳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乖乖在他怀里窝着,双手环上他腰,嘴上却是挺傲娇,嘀咕说:“给你抱可以,但你要唱歌给我听。”
贺司屿不禁笑了。
还没有人敢要求他唱歌。
夕阳照进书房,弥漫扩散,书房里没有开灯,四周笼着一层薄薄的橙红色光晕,不明朗,引人遐想万千。
他指尖揉进她浓密的长发里,目光在落日余晖里变得深刻,变得邃远。
《岁月如歌》的曲调,从他喉咙里轻轻哼唱出来,港乐总自带着温存感,他嗓音低柔,含着一点慵懒的哑,节奏放慢半拍。
慢悠悠的,很好听,粤语歌词酥麻着人的耳朵。
“爱上了,看见你,如何不懂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