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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琮笑:“你?这是嫌我没气场咯?这人写的,你?觉得在理吗?”
神棍反问他:“你?不觉得挺在理的吗?”
“我跟老禄聊了,他说这么多年下来,总体来看,养石是件挺好的事,有益身t?心,除了偶有掠食者外,也没听说什么风险。”
“魇山时期,淘汰了很多人,因为他们没法?共石,或者说,再怎么努力,石头?都没反应。这就足以证明,大部分的石头?、或者说里头?的东西,挺安分守己的,和人是互惠互利、甚至是精神共生的关系,人得了石补,它们也得了精神满足。”
“只有少数不满足的,就想恢复从前的躯壳,可自己又是久困的‘需悯之物?’,需要人帮忙跑腿办事,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人身上去了。”
陈琮嗯了一声:“我爷爷就是这样的吧。”
他的语气很平和,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甚至唇角边还有一丝很浅淡的笑,但神棍就是觉得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不说话了。
他忽然意识到:其实这一次,陈琮失去了很多。
陈天海没了,但那?是个“假”的,他就觉得还好,但仔细想想,陈琮是彻彻底底失去了那?个“真”的。
肖芥子消失了,陈琮笑着跟她道?别,让他觉得肖芥子真是“飞升了、发?达了”,也连带着心情还行,但是,如果这场分别旷日?持久、甚至是永别呢?
他讷讷说了句:“小琮琮,你?没事吧?”
陈琮转头?看他,反而笑了:“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啊?”
他拍拍屁股站起来,拎起手边的那?几个兜袋:“你?们要封洞啦,我去跟芥子说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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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琮在角落里站了好久,明明是专门来“看看”的,真到了跟前,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低处的山壁上,有用记号笔写的留书,大致是交代“钥匙放这了,可以拿来开?门”之类的话。
陈琮想了想,弯腰捡起笔,在石壁上画了幅画,画得特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