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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珈禾雪白的胸口起伏着,被逗笑,泪意也随之压了下去:“我这豪门,是不是嫁的有点容易了?”
燕杭整晚没睡,懒洋洋的抱着她柔滑的身体,求完婚,就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尾调续着点儿笑意说:“我祖上往三代算,也是普通人……别把豪门想的太高贵,就比你们有点钱而已。”
沈珈禾把手环绕到他腰后,摸着那性感冷硬的线条说:“你家叫有点钱?”
燕杭想了想,传出一声笑:“比傅青淮家少点?放心吧,够你这辈子败家的,等过个三四十年,你要腻了,我争取做个有钱不粘人死得快的绝世好老公,将来整个燕家的财产都给你的。”
沈珈禾去堵他的嘴,咬着,舌尖轻扫过:
“你还是别说话,比较讨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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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钟已经指向了上午十一点整。
沈珈禾借着阳光,去看无名指上这枚枕形的钻石戒还有点跟做了一场美梦似的,她反复瞧上了半天,见戒指还在,才慵懒地裹着被子起身,拿起一旁的男士衬衫穿上。
主卧外。
燕杭很有闲情雅致的给她亲手熬了粥,还放了点儿红枣进去煮,说是补血的。
沈珈禾:“”
他心情显然好得很,偏过头,偶尔亲吻她脸颊几下。
随即,又哼着小曲去厨房洗洗刷刷,那袖子卷起,露着线条结实的肌肉小臂,迎着光,落在沈珈禾的眼里,第一次觉得好像结婚也挺好的的。
不是所有婚姻,都像她父母那般,充满了血腥暴力和哭泣。
燕杭求婚成功后,第一个告知的就是家里的老父亲了。
他让燕泊言备好给儿媳妇的见面礼,顺便把婚宴的酒店也一并订了,邀请的豪门宾客名单,也不用麻烦去整理,就请前阵子葬礼上的那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