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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更不像什么好人。”季夏真心实意的说,她看着阮纤纤,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让阮纤纤脸上的笑容僵硬。
季夏说:“你表面上对沈砚表现的那么友好,一副把他当亲人的模样,背地里却在我面前说他坏话,阮纤纤,你这种行为就是好人吗?”
季夏想,沈砚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她觉得阮纤纤更不可相信,这世上对好坏的定义本来就不能一概而论,她不知道阮纤纤想说什么,潜意识里她也不想听,可是阮纤纤却不容许她逃避。
沉默的对视间,阮纤纤走近两步,一字一顿道:“季夏,你觉得这次的车祸事件为什么冲着江曜而去?”
“巧合。”季夏不假思索。
阮纤纤面色微变,继续道:“那天我跟你说过,这里的混混都很听沈砚的话,他从小就跟着这群人混,直到他考去京城一中,才短暂的跟这些人断开联系,”
季夏握紧了手中的保温盒:“那也不能证明是沈砚指使的,因为他也受伤了。”
“他是故意的,你看不出吗?”阮纤纤眼底露出几点嘲讽:“不用点苦肉计,怎么把你这金尊玉贵的大小姐骗到手?”
“季大小姐,少看点救赎小说吧,沈砚可不是什么值得救赎的人。”阮纤纤讽刺的说,她唇角勾了勾,忽然道:“他能对自己亲生母亲下手,更何况你一个外人。”
“…………………”
沈砚………对亲生母亲下手?这是什么………意思?
如同一记重锤敲下,季夏大脑轰鸣声不断,阮纤纤的声音在此刻像恶魔的低语,将她带进一场黑暗的噩梦。
五年前,一场煤气泄漏,沈砚的母亲去世,而当时尚且十二岁的小沈砚因为出去兼职端盘子而逃过一劫。
事情发生后,被定义成一场意外事件,可小村庄的人却不这么认为。
沈砚母亲从不做饭,更别提使用煤气,通常是半大孩子的小沈砚做饭,或者干脆出去吃,用的钱当然是小沈砚端碗洗盘子赚来的,或者变卖以前的首饰,勉强够个温饱。
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突然去碰煤气?
小村庄的人将怀疑的视线对准了意外逃过一劫的小沈砚。
从小被母亲殴打,连上学的钱都是老师资助,小小年纪就被生活逼迫着自己赚钱,赚来的钱还得养一个性情不稳定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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