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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璘整个人都僵住,脑中有种变得空白的感觉,隔了许久才有些艰难地问:“那你……是选择了丰子?奕?”
“我也没有选择丰子?奕,我谁也没有选。”施菀看着他说:“我的确会?和他一起去江陵府,但?同去的还有我师父大周大夫,我们去江陵府见一位归乡的老御医,只?是跟着丰家?的马车顺道有个照应而已。”
陆璘这?才发现自己最担心的事是个误会?,可是,他已经没有了高兴的能力。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问:“你是不想?去京城,还是……”
还是不想?和他去京城。
施菀想?了想?,回答:“不想?去京城也是有的,但?更重要的是,我不太想?和大人有什?么其他关系,更不会?想?要嫁给大人,我只?当大人是安陆的父母官。”
顿了顿,她又说:“大人出身名门,又是才貌双全,自然当配那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
陆璘觉得自己该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只?是他明确了一件事,施菀,她不喜欢他。
他从她院中出来,忘了自己是不是有记得礼数和她道别。
仔细想?想?,这?个结果似乎也并不意外。
重逢以来,她都对他保持着距离,从没有露出要提起往日关系的意思。他是因为?知道丰子?奕要带她出去,着急心慌才过来表露心意,但?表露心意,本就不会?改变结果。
只?是这?是他当时,唯一能做的事。
用了很多步,他才回了自己在?安陆暂时租住的宅子?,在?这?一刻之前?,他还觉得这?是家?,但?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这?只?是暂时落脚的地方。
那种初来安陆的孤寂感,再次席卷而来。
所有的期许都落空,所有的梦都已破碎,盘旋在?心底数月的欢欣,在?这?一刻消失怠尽。
然后,是一种渐渐蔓延的痛楚,如墨滴落水中,在?周身扩散,抽去他所有的力气。
这?时长喜从外面进来,提来一篮栀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