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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灼灼跟霍维勒抢先分享了自己的那份,剩下的就被众鸟一涌而上抢空了。
大冬天的,来一份热气腾腾的萝卜炖牛腩,是多么快乐的享受啊!
江灼灼吃饱喝足,摊在窗台上晒夕阳,整只鸟都舒服得不得了。
霍维勒在旁边拿着本使馆的藏书翻阅着,并不催促江灼灼干点什么。
有江灼灼在,这趟旅途本来就不可能动用暴力。
死亡峡谷的赌局已经有梅因派来的人与这边协商处理过了,江灼灼哪怕纯粹只过来玩耍也不要紧。
……
江灼灼一点都不着急,有的人却急了。
“你说她根本没提出要去城堡跟那位见面?”
坐在上首的男人面色有些凝重。
他正是二皇女的最后一任皇夫,本来他确实比二皇女年轻许多,但是这些年经过权力与岁月的侵蚀,他早已不是最开始的模样。
最开始他确实想通过报复二皇女为爱人复仇,但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已忘却那所谓的爱人的模样。
他之所以还时不时在二皇女面前表现出憎恨与痛苦,无非是想让二皇女始终保持着对他的愧疚,继续像过去那样用权势和地位来弥补他。
现在这种生活真是太美好了,他不希望任何人破坏这一切。
为此,他不断地通过各种方式、通过不同人的嘴告诉二皇女,她已经衰老了,脸上满是丑陋的皱纹,女皇陛下从来都不喜欢她,甚至厌恶她的平庸与愚笨。
同时还刻意模仿她第一任丈夫的衣着打扮与言行举止,每次见面都展露他依然年轻的脸庞与脸庞并且还适时地带上几分忧伤。
一切都是为了让她意识到是她禁锢了一个本应自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