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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拔步床,两人其实已经快要挨上,她这样一转身,和他贴得更近。
谢浔之仍旧没动,保持着规矩地睡姿,平躺着,双手交叠,搭在小腹,能想象到他的神情也是如此,一本正经。
易思龄觉得他没意思,睡觉都不动,身上不会麻吗?
“还怕鬼?”他问。
易思龄蹙眉,好端端的,又提什么鬼,她埋在被子里的脚跨过红线,踢了他一下,不知道踢在那,似乎是小腿。
“不准说鬼。”
谢浔之没说话,不动。
易思龄的脚很冰凉,骤然接触到温暖,舒适得不像话,她又假装踢了他一下,实则蹭一蹭热量,暖脚。
“谢浔之,为什么你要睡这么小的床啊?你人高马大的,不嫌挤?”
谢浔之很深地呼出一口气,整条小腿都接近僵麻,语气保持平稳:“睡觉讲究藏风聚气,床太大了,气会散。”
一开始他觉得这是风水迷信,但后来慢慢地感受到,床的大小适中,对于保持精气神的确有作用。
易思龄听得发懵。气散?玄学?她觉得这男人就是在嘲讽她,脚继续踩他的腿,“聚气又是什么,不会是你编的吧?”
“我编不出来。”
“………”
易思龄觉得这男人太没意思了,和他说话真没意思,但拿他捂脚,又实在是舒服。
所以那只细腻的,柔白的,纤瘦的脚,就这样顺着他的腿胫骨来回摩挲,还要拙劣地假装着不经意。
谢浔之凝神屏气,整齐叠放地两只手逐渐握紧,手臂坚实如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