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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商量补办酒席,可当事的两个人,还没搞定离婚协议的事。
一餐饭少不了广式汤,加了药材在里面,汤头清亮,苦中带甘。
还有晚嘉上回出差带回来的粽子,有冬菇和瑶柱,中间澄澄的一颗蛋黄,蒸熟后有一股芬香的草叶味。
聊着聊着,很自然地就说起不在场的祝遇清。
提起儿子,每个母亲都有讲不完的话。
在邹芸看来,这个儿让人放心,却也让人操心。
说他我行我素,但他外表斯斯文文,看不出半点叛逆的影子。
但你要夸他听话,他有时候又过于有主见,有些事讲烂舌头,他也不听你的。
拿邹芸老家话形容,就是你有你讲,他有他做,万事只随自己的意。
学业是,婚姻也是。
一句讲到尾,是个好仔,但也是个衰仔。
不同于邹芸陈述性的回忆,祝如曼直接多了:“我哥挺有意思一人,真的。有时候骂他两句,我爸自己个气得脸红筋爆,他倒好,老神在在,拿本书还带翻页的。”
数言数语,在晚嘉脑中拼凑出一个稍微具体些,但整体还是陌生的,她从没见过的祝遇清。
又或许是真的见过,但她……忘了?
老虎不在猴子当王,祝如曼对晚嘉勾肩搭背:“嫂子,我哥房间,去不去?”
晚嘉正想找她单独问点事,帮忙收拾完桌面后,顺势跟上去了。
房间很久没住人,但经常有人打扫,一眼看过去,东西都齐崭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