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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先后坐上主副驾,开出医院驶上主道后,祝遇清接了通工作电话。
他戴的蓝牙耳机,话说得很少,都是些简单的音节,说可以,或是好。
这通电话打完,刚好遇到个红灯口。
祝遇清把车停下,肘部搭在门窗,手在鼻尖摩挲,又摸了把下巴,应该是在感受新生的胡渣。
晚嘉很少看他这样,一点点不修边幅,别样的粗野感。
她搭腔:“你吃过饭了吗?”
“吃了。”祝遇清回答一句,似乎在想什么,感觉有些心不在焉。
不知道这是在想工作还是什么,晚嘉拿不准他的态度。
昨晚的离婚协议,本来该是当场就要闹开的事,因为蒋玉芝的入院而被按下暂停键。
现在看又不像冷战,还同进同出,有问也有答,甚至刚才上车,他还习惯性帮她拉了车门。
当然,也或许是真的累了,他才没有继续发作的精力。
千头万绪中,晚嘉又想起祝如曼刚才的话。
她思索了下,拿出手机想给祝如曼发消息,又觉得太刻意,不由后悔刚才没抓住时机继续追问。
比如最重要,祝遇清去海洋馆时间在哪一段,又常在什么日子去,这些都得问清楚。
但其实……
她余光瞥了祝遇清一眼,想着直接问他是不是早就见过自己,放平时当开玩笑也可以,只是处在这么尴尬的节骨眼,却又不那么好开口了。
于是一时进退维谷,思绪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