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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乐挑眉。
对于此,她只觉意外而又不意外。
江初月一贯的纨绔作风,确实不像个能扛事的人,但他不学无术的同时,也有至纯至真的一部分。
为了父亲,为了兄长,不顾危险,是他会做出来的事。
“……找几个最擅隐匿的,暗地里护着他。”
“是。”
将手头的事都处理好后,沈长乐起身,去了隔壁帐子。
里面的人赫然是江初月担忧不已的父亲镇平侯。
不过他的处境却不像宋国那边想的那么坏,除了被人昼夜严加看守外,其他的地方都很好。
不像俘虏,像客人。
在将之俘虏后,沈长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命人解毒。
毒是她找人下的,及时解毒并细致调理后,对身体几乎没有什么损伤。
此时老爷子正端坐于榻上,精神头看起来还可以。
“看来将军恢复的不错,如此孤就放心了。”沈长乐道。
镇平侯起身:“太女殿下为老夫如此费尽周折,有何意图,还请明言。”
不卑不亢,眸光锐利,直视沈长乐,想透过她的外表看到她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