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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落英意味深长道:“嗯……你在担心她的安危?是感觉我会对她不利吗?”
五十弦顿了会儿,异常平静地反问:“难道我不该担心?”
孟落英浅浅哼笑:“我和快雨现在明明是〈友人〉啊,又不是敌人,谈何对彼此不利呢?阁下着实小题大做了些。”
“而且,恕我直言,保护欲太强可不是什么好事。”
五十弦不以为然:“我有分寸,毋须提醒。”
侍女端来水盆,供二人洗净。
孟落英慢条斯理地擦着水珠,“是吗?你还能把她当一只雏鸟,一辈子留在她身边,只护着她不成?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她一定没有离开你的小心思?”
五十弦嗤之以鼻:“……你怎么就认为我一定做不到?”
他忽而想到什么,拉低叆叇,露出漆黑的一双眼睛:“啊,孟小姐,莫非你调查过我的底细,早早就知道我到底几斤几两,是吗?”
“……”
他这一句话,反而有点儿将孟落英噎住,她的眉梢慢慢上扬,撇开视线,“呵呵,未免把我说得过于神通广大了。我孟家在浮金州,算不得手眼通天,不是想调查什么人就能调查到的。”
“关于阁下的来历,我确实好奇,却不怎么听快雨说起。如若阁下愿意分享,那我便洗耳恭听。”
空气里本来没有火焰焦灼的气味,可快雨居然从二人你来我往的谈话间莫名闻到了。
再放任他们继续下去,快雨深深觉得,他们会吵起来。
一触即发。
她试探着插进这段氛围颇为紧张的对话,提议道:“那个……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先告辞?”
“这就要走了?”孟落英迟疑片刻,拧巴道,“反正你们的马车暂时也赶不了路,在这儿歇一晚……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