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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怀棠给自己加戏地捂住胃部,怒沉沉地想,也不知道那家伙凑到哪个男人跟前去了。
怨妇的味道淌得整个天台哪里都是。
这会儿宗怀棠在天台演独角戏演得兴起,陈子轻在另一处厂房写诗,小跟班马强强陪着他。
“哥,你每天都写诗,读诗。”马强强蹲在他脚边,手拿树枝给一只虫子开路,“坚持下来好难啊。”
陈子轻差点没忍住就点头了,他既不热爱诗歌,又没知识储备,真的难。
马强强眨巴着黑黑圆圆的眼睛:“像你有这种伟大的精神,没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只要你想。”
陈子轻欣慰地摸了摸他软软的头发,借你吉言了,小马同志。
“哥,那边有人。”马强强忽然说。
陈子轻都没觉察到,马强强说了他也没找出位置:“哪里啊?”
“那里。”马强强指给他看,不是大概方向,是方位。
陈子轻不合适宜地想到,他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天,也就是在这里写诗被保卫科带去厂长办公室,马强强提醒他说“不是厂长”。
马强强并不像表面那么呆傻,相反,他观察细微,很敏感。
陈子轻定定神:“谁在那边?”
茂密的树丛遮挡了视线,没有回应。
陈子轻手里的钢笔扎进了纸里,穿了个透,他强自镇定:“小马,我,我们一起去……”
马强强丢掉树枝蹦起来:“哎呀,哥,我看错了,不是人,是猫。”
随着马强强这一蹦,树丛里就出来了一双金黄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