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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有什么事吗?”孟忻枝疑惑地转身。
“没有。”孟母笑了笑:“你注意身体,工作不要太忙。”
“好的,谢谢。”客气而疏离。
等孟忻枝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孟母才像失去主心骨般跌坐在椅子上。
她看着那些文件。
就算孟忻枝不愿意要,这些东西也还是属于孟忻枝的。
而高级病房的司霆烈即便在深度睡眠中也眉头紧蹙。
显然是又梦见了孟忻枝。
梦里孟忻枝的身影模糊不清,却总是抗拒自己的靠近。
“忻枝,我错了,错在我明明最爱的是你却还是选择和孟蕊诗假结婚,错在明明有过动摇却还是把你送进监狱,忻枝,现在说爱还来得及吗?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司霆烈想要抓住模糊的影子,可是影子是抓不住的。
即便抓住了,也会在掌心迅速地消散。
“忻枝,对不起,我愿意接受惩罚,我愿意付出一切,只要你愿意再看向我,愿意对我笑,愿意接受我爱你。”
多么可笑而可悲。
连爱都只敢在梦里说出口。
可这些,孟忻枝注定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