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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沙发上熟睡的叶涞看起来有点冷,蜷着腿抱着胳膊,身上只搭了一条薄薄的毯子,盖着胸口跟肚子,腿跟脚都露在外面。
沙发边的夜视灯落在他光着脚的脚背上,因为冷,皮肤有点儿发红,投在沙发边的暗影都冷得蜷起来了,脚背上那道疤更明显了。
盛明谦看了一会儿,把毛毯往下扯了扯,盖住了叶涞的脚。
他一碰,叶涞醒了,眼睛睁开一条缝,脖子一动,头发遮在眼前,透过发丝看到一个模糊又高大的光影轮廓。
等他看清灯下的人到底是谁时,睡意瞬间消散,蹭地一下坐起来,揉了揉眼:“你回来了……”
身上的毯子滑到地板上,盛明谦瞟了一眼,转身往楼上走:“困了就回房睡,空调温度调高一点。”
一直听不到上楼的脚步声了,叶涞才用手抓了下盖在睫毛上的发丝,又吹了口气,发丝往上翘着,在落下来之前,喃喃地说了声“好”。
盛明谦回房洗了澡,最后躺下半天都没睡着,也没见叶涞上楼,酒精带来的连锁反应是烦躁跟没有耐心。
五分钟后,盛明谦穿好浴袍又下楼找人。
刚刚才跟他说过,现在躺在沙发上又睡着了,毯子还是没盖到脚。
一阵邪火上头,盛明谦打横抱起叶涞就往楼上走,把人扔进被子里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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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协议结婚,但盛明谦倒不至于忘掉领证的日子。
快过年了,他回家的次数比之前多了不少。
但叶涞年底开始好像一直很忙,要录的节目不少,大多是一些综艺跟商演活动,最近又去了外省,参加一个新年节目的录制。
第二天就是他们领证的日子,盛明谦给叶涞打了个电话,第一通电话叶涞没接,但很快又给他回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