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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很成功。
傅斯霆睁开?眼睛时, 阳光倾泻一地,窗外是暖春新绿。
厉非正在将替他保管的小狐狸手链戴回他手腕上?。见他醒了,将他微凉的手握在掌心, 放在脸上?蹭了蹭。
“怎么样, 疼吗?有哪里难受吗?”
傅斯霆摇摇头,清澈的灰眸中映出爱人的模样。
虽然?他住的是单间病房,但医院总是来往嘈杂。厉非陪了他几天, 明显睡眠不足。
“我没事,所以?你回家……睡一会儿好不好?”
“这次不是赶你走, ”他轻声说?,“可你也要休息好,不然?我会担心。”
不同的人对麻药的反应不一样, 傅斯霆醒来后倒是很清晰、不说?胡话,但一直困困的眼皮打架。
厉非手掌摸了摸他的头:“那你也好好睡,等晚上?醒了我再回来陪你。”
“嗯。”
傅斯霆睡着后, 厉非也回家休息了一下,五点多又起来了。晚上?是明家的老爷子的生日酒会,他必须带上?礼物像模像样地出席一下。
……
酒会一切顺利, 他挑的古董字画很得老爷子喜欢,讨厌的霍成临也没来。
倒是有一个?霍成临的爱慕者?,满是敌意地凑了上?来。
不是每一个?年轻孩子都能轻易看透无耻叔叔们?的本色。不对等的资源诱惑、忽冷忽热的套路手段、将阅历包装成认知差的降维打击,这些把戏永远有效。
甚至别说?霍成临,就连沈明德五十岁顶着那么差的名声,仍是圈内香饽饽的“阴鸷老帅哥大导演”,至今往上?送的年轻孩子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