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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李鄢已经归来?,有禁军的护佑太子根本?无须担心楚王作乱,只要皇帝能够在决心易储前利落地病死,这?天下?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怕的就是皇帝病愈,还决意要易储。
二十余岁时,他?都没有这?样担心、憎恨过?楚王,一个优柔寡断的男人,有再高的能力?又如何,他?连抗婚的魄力?都没有,是注定成不了大器的!
可是太子没有想到,皇帝竟这?样仔细地栽培楚王,甚至在病重时也只允他?侍疾。
“好。”太子颤声说道,“七弟也千万小心,楚王阴险,他?那?胞弟齐王又恶毒,不知暗里会做出些什么?!”
李鄢微微颔首,给他?吃下?定心丸后便预备离开。
雨越来?越小,大抵明日?就能恢复好天气。
正走到殿门前时,太子忽然又拉住了李鄢的衣袖,他?哽咽着说道:“七弟,之前是我识人不清啊!患难时刻,只有你待我是真情?,等兄长……等兄长即位后,定与你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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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鄢的眼眸冷如寒潭,没有一丝情?绪。
他?低声说道:“兄长,我们是手足,患难时相助本?就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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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鄢预料错了,次日?天非但没转晴,反倒更为磅礴。
还未到卯时他?便苏醒过?来?,纱幔之间还残留着施施身上的甜香,玉枕也因她变得柔软。
她明明已经离开,这?府里的处处还是她的影子。
李鄢揉着眉心起身,心底的异兽在叫嚣着,嘶吼着想要冲破笼闸,去寻那?个温软的小姑娘,可理?智还是在尽力?地拉住他?。
昨日?已经无赖地改了间隔,总不能再强令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