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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3页）
车驾内。
云侵月摇扇叹道：“征阳公主拳拳情深，你却利用她来化解两位皇子对弈之局，也不担心会给她惹去多大麻烦谢琰之，这天底下，还有你不舍得利用的人吗？”
“……”
云侵月问这话，本来也没打算听见答案。
却没想到，车驾中静寂数息后
“有。”
“？！”
云侵月眼睛顿时睁大了，捏着扇子就激动地往前凑：“谁啊？我吗？”
谢清晏未作理会。
默然过后，他袍袖撩起，指节勾起领口内那枚悬玉：“你久居京中，可知上京哪家贵胄之女，左手虎口有一点红色小痣？”
云侵月：“啥？”
“……罢了。”
悬玉攥于掌心，冰冷坚硬的棱角像要嵌入血肉。
那人阖眸后仰。
“当我没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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