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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鹿抬起头,无措地与他对视。
周阳从对方的眼神意识到,或许自己的方向一开始就是错的,他试探性地继续道:“其实你的生理性别也可以改成女,这样你的父亲就可以以强奸罪论处,他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不是强奸。”何鹿哑着嗓子说,“爸爸没有犯罪。”
“他威胁你了吗?不要怕,我帮你报警,警察叔叔会保护你的。”
“没有...”何鹿摇摇头,言语间带上几分祈求:“我是自愿的...不要报警...”
“你很怕秦先生被抓?”周阳又抽了两张纸递过去,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你也喜欢他吗?”
何鹿拽紧手中的纸巾,任眼泪不停砸在雪白的被子上。
“放心,今天的谈话只有我们两个知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
医生给何鹿的诊断是由精神压力所引发的轻度焦虑症和轻度抑郁症,并建议秦锐暂时跟孩子保持距离。
秦锐听不懂那些病症,只记得最后那句“保持距离”。他不禁开始疑惑,喜欢自己的孩子有什么错呢?难道还会比他以前做过的事更过分吗?
何鹿看到爸爸走进病房,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宝贝不哭,爸爸错了。”秦锐手忙脚乱地给儿子擦眼泪,很想亲亲自己的宝贝,可他不敢。
“呜...呜...”小孩揉着眼睛,肩膀直抖。
“对不起,爸爸爱你。”
“这...这是...不对的...”何鹿抽噎着,既是对秦锐说,也是在提醒自己。
“不要管对不对好吗?宝贝喜欢爸爸吗?”
何鹿垂下眼帘,一言不发。在他心里,爸爸的身份无论如何都绕不过去,可他无法拒绝父亲的求欢,更无法否认自己在这场乱伦中获得的扭曲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