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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荆听着我和医生的对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从医院出来,他一言不发地走在前面,我跟在他身后,直到上了车,他终于开口:“上次晕倒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情绪激动?那天你不是和陆培风在一起么?”
“我……”
我下意识想要逃避这个话题,却听江荆用严肃而不容置否的语气说:“我希望你说实话,谈蕴。我认为我们之间,不应该再有隐瞒。”
“……”
他不像之前那么好糊弄了。
其实想想就知道,我突然和陆培风闹掰,甚至不惜打官司,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江荆先前之所以没有追问,恐怕也是相信工作上的事我有自己的想法,无需他插手。
而现在,不单单是工作的事了。
车里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他直勾勾盯着我,不给我逃避的机会。
我心里挣扎很久,试探说:“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答应我,先不要生气,好吗?”
江荆眉头紧锁,不情不愿地点了下头:“嗯。”
“事情是这样……”我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开口,“我休息室里有一幅画,是陆培风前几年送给我的。那天我回公司,发现画框后面,藏着一个摄像头。我找陆培风对峙,他承认,是他干的。”
江荆睁大眼睛,放在方向盘上的拳头用力攥紧。
我看他一眼,继续说:“那段时间休息不好,我一气之下,就晕倒了。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陆培风派保镖看着我,不许我出去。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江荆忍着怒意问:“所以,是陆培风把你关在医院?”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