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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他曾经对你下过什么命令。
火光照亮男子的脸。
他声音毫无感情。
再把剑刃指向他,就不会再有你这么一把剑了。
不是恐吓,而是毋庸置疑的陈述。
那种浓烈的病态的爱,在那个时候就露出端疑了。对于师巫洛来说,他无所谓自己是谁,无所谓自己是什么,神君就是他的一切。坠荒后,这种宛若没有自我的爱,终于魔障出了侵略性他也渴望成为恋人的一切。
日月灯缓缓旋转,光影掠过少年和男子的脸颊。
太一剑最终选择静静立在荷叶下,看他们一起闭上眼,将手探向水面。重叠在一起的手松开,暖黄的橘灯擦过两人的指尖,落到水面,在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中,慢慢悠悠地飘向前方。
昳丽的少年睁开眼,被男子抬起脸,索取了一个深如烙印的吻。
兽的牙终于合上。
心满意足地将它的光锁在牙刀的囚笼。
太一剑又蹦跶起来。
继续在荷塘里和游鱼斗智斗勇。
水声惊动了仇薄灯,他想起什么,推了师巫洛一把:“清酒你浸在池子哪边?别被……”
话还没说话,池子里那头就是哗啦一声瓦罐破碎的声响。
太一剑又安静如鸡地把自己埋进荷叶下装作一根不会动的荷梗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