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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人临走时扔给她一个重五两的银锭,比那个朱老头强多了。朱老头给她的私房银子还不到半两。一天下来,种寒玉一共接了八次客,攒下了足有十二两银子的私房钱,让其他的姑娘们羡慕不已。其实她心里叫苦不迭,后悔真不该来这种地方。她的肉穴早被那些精力旺盛的嫖客们蹂躏得红肿不堪,照这么下去,她害怕自己不出一个月就会死在艳春园里!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种寒玉不但没死,还习惯了艳春园的生活。她成了艳春园里除了那两个头牌外最红的姑娘。她尽量和其他的姑娘们处好关系,她们也喜欢这个新来的红梅姑娘。现在有将近一半的姑娘和她成了朋友,其中就有那个窦明仁的相好小红姑娘。
论长相,小红是一个比较普通的女子,二十五六岁,算是艳春园的老人了。她的特点是待人随和,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谁都愿意和她闲聊,据说她连衣服都不用脱就能从一些嫖客那里赚到私房钱。只是她对涉及自己的事情一直守口如瓶,从来不向旁人吐露分毫。到现在为止,种寒玉还没有能够探听到她是否真的藏有王太守和梁中书贪赃枉法的证据。她旁敲侧击地问过小红姑娘几次,可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这一天有些不同寻常。种寒玉从早上起来,就发现艳春园的姑娘们的情绪有些激动。她们时而弹琴,时而唱歌,时而几个人聚在一起小声调笑,然后互相追打。他拉住那个年纪最小的小青姑娘,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小青告诉她:“今天小乙哥会来艳春园。”种寒玉好像听说过小乙哥的名字。据说他还不满十八岁,长得英俊帅气,浑身上下刺满了花绣,好似玉亭柱上铺着软翠,美极了。他聪明绝顶,吹拉弹唱等诸般技艺一学就会,前些天他还赢得了相扑大赛的第一名。大名府的妓女们对他趋之若鹜,有不少姑娘甚至情愿贴钱去倒追他。小青还告诉她,小乙哥的口味独特,他偏爱那些年纪稍大的姐姐们。
到了傍晚时分,被期盼已久小乙哥终于来了。那间专门给嫖客们挑选姑娘的大屋子里挤满了人,里面不时传出来欢声笑语。种寒玉进去时,看见一个青年哥哥被二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簇拥在中间,他正在给她们说一些有趣的事情。他身上有一种难以描述的魅力,好像一见面就能俘获女人的芳心。
种寒玉暗道:这位客官一定就是小乙哥了。姑娘们都在全神贯注地在听他说话,就连几个已经被嫖客挑中了姑娘也不舍得马上离开。屋子里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开心的大笑声。
她注意到小乙哥的眼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她的心跳变得急促起来,脸也红了。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往他所在的方向挪动,可是屋子里的人太多了,还没等挤到他跟前,就有一个相识的老嫖客选中了她,把她带出了那间屋子。
老嫖客肏她的时候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小乙哥,仿佛肏她的是小乙哥而不时那个老嫖客。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老嫖客就把精液射进她的肉穴里了。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太差,害怕他不满意,正要说几句道歉的话,谁知老嫖客从怀里摸出了二两银子扔给她,赞道:“红梅姑娘,你今天叫得可真骚啊!”老嫖客走后,种寒玉正拿着一块布擦拭自己的胯下的脏东西,忽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小乙哥!她吓得‘啊呀’一声叫了出来,手上的布掉到了地上。“你……你这个小……小哥哥……怎地自己就闯进来了?”“我也不知道。今天刚进艳春园我就听说了红梅姑娘的艳名,就想来看一看。不过,擅自闯进姑娘的房中我这还是第一次,要不我先出去等一下?”他笑着对种寒玉说道。他脸上带着一种自信,特别迷人。
“啊,不……不用。”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而他正在目不转睛地打量她。于是她急忙从床边拿起一件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
“红梅姑娘,你也许听说了,我喜欢年纪稍大些的。我可以叫你红梅姐姐吗?”他看着她的问道。“可……可以。”种寒玉觉得他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给融化掉了,她的身体开始发热。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慢慢地走过来,脱下她刚披上的衣服挂在床沿,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红梅姐姐……”种寒玉紧张得浑身发抖,满脸绯红,一边挣扎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姐姐我……我身……身上很脏。”他还是带着他那迷人的笑容,对她道:“红梅姐姐,你一点儿都不脏。你真美!”她的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她心中想的是:“小哥哥的气味真好闻,他身上的花绣真好看。”他捧住她的脸,亲在了她的红唇上。种寒玉只觉得浑身发软,胯下很快就变成湿漉漉的了。“小哥哥……小哥哥……我喜欢你。”她闭上眼睛,痴痴地对他小声说道,同时伸出两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用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扑哧’一声,他将自己的肉棍插进了她下面的洞穴里,随后他的下身开始有节凑地上下耸动起来。“啊啊……啊!”种寒玉舒服得大声叫了出来。“小哥哥……我要死了……我要被你给肏死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清醒了过来,发现小乙哥正在往身上穿衣服。“小哥哥,你……你要走了吗?”“是啊。不过我会回来看你的。”他边说边把五两银子的银锭放到她的梳妆台上。“红梅姐姐,你的真名叫什么?”他一只脚已经跨出了门,忽然回过头来问她道。“种寒玉。”她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他。“种寒玉,这名字跟你的人一样美。”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走远了。
种寒玉还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他比她睡过的所有男人都强。她躺在床上,两眼迷离,将他留下的那锭银子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脯上,来回地摩擦着。这时另一个姑娘走进来,告诉她谢大娘有事找她。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那个姑娘道:“小乙哥他叫什么名字?”“啊?你连这都不知道?全大名府的姑娘们都知道,他叫燕青!”种寒玉听了,顿时两眼发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种寒玉病了。她一直发烧,说胡话。谢大娘专门指派小红姑娘来照顾她,给她端水喂饭,熬药炖汤。如今她在艳春园享受着仅次于头牌的待遇。十天之后,她的病才好。她又回到了像往常一样的生活,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接客。
又过了一个月,她逃出了艳春园,直接回了汴梁。她离开时将林张氏的卖身契文偷出来销毁了。她在艳春园期间攒下了一千多银子的私房钱,除了回汴梁的路费,她把这些钱全部都留给了鸨母谢大娘,还给她写了一封告别信。
种寒玉的大名府之行完全失败了。在她生病期间,负责照顾她的小红姑娘透露:窦明仁死前确实把一些账簿和字据交给她保存。可是这些东西早就被王太守派来的人给搜走了。种寒玉倒是找到了自己丢失的儿子。只是,她这辈子恐怕再也没脸去见他,更不敢与他相认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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