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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值三箱金子呢!我这种小角色居然是来杀姜梨的?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
“杀鸡焉用宰牛刀。不对,我们才是鸡,我们是蚍蜉戴盆,以指挠沸,布鼓雷门。”
这是个读过书的,边说边顺着墙根走,人家不打了。
另有旁的人在边上打气,还有把刀掏出来的,“别妄自菲薄,要我说,不如趁着今日人多,一不做二不休。出钱的金主不是说了吗,姜梨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功力早已大不如前了。”
“你还信那个狗屁金主的话?那人纯是个王八蛋!”
“但我爱王八蛋的钱,三箱金子,做多少买卖能赚这么多钱,搏一次命享半辈子福,老子认了!”
“那你怎么不上?”
“腿有点哆嗦,打算再看看,你们都看我干什么,你们行你们上啊!”
说着说着还急了,又都只敢在“窝”里喊,暂时没人出手。
付锦衾追至近前,双方再次交手,鬼刃看见他就心烦,他是除姜梨以外唯一看穿她是“疯子”的人,不,可能姜梨都没他先看透。而她这个自恃正主的人,在他面前犹如跳梁小丑。她是极爱面子的人,越爱越气,横批竖斩,那剑并不如她的鬼刃剑顺手,身体也不太得力,她仗得就是付锦衾不会杀她,更不会下狠手!
“杀了我,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你不是很聪明吗?算算这盘棋该怎么下!”
鬼刃招式刁钻,虽然内力略显不足,手中剑锋一直都在贴着付锦衾走。
“用不用请冯大夫过来?”他们俩打架,最愁苦的其实是双方伙计,他们都处于一种:我可能是该上,但我上去了帮谁,万一帮了以后另一个受伤了,我怎么办的想法中。
“你冲我弟弟吼什么!”斜刺里又来一人,直接挡开了二人。
鬼刃眯眼细观,发现对方头发之蓬乱程度不亚于自己,一看就是床上爬起来的,再看那张盛气凌人,走哪儿都是一副暴脾气的脸。
“付瑶?”鬼刃对她也是深恶痛绝,“你来的正好!上次打我的账一并在这里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