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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淑然咳了咳:“不了吧,我俩都病了,傅老没有人使唤。”
为了缓解徐茉的紧张,杜淑然和她扯皮聊天。
“文宇达的人事变动通知正式下了,被调至其他二层单位。”杜淑然神清气爽说,“我先开心会儿,我实在没想到他这么有心机,以前还以为是大傻个,还处处帮偏他。”
徐茉惋惜:“以后不干修复了么?”
“馆长把他调至别的组了,以后的发展还得看他个人造化。”杜淑然耸肩说,“刚开始觉得可惜,但如果不是他,那就是我,不值得可惜了,我还是可怜自己吧。”
徐茉点头。
道理没错。
“你打完针还是和陈哥说一声吧。”杜淑然说,“经过别人的口说,那意思又不一样了。”
徐茉觉着小病,打完针睡觉就好了,她还没这么矫情。
就连这趟医院,她也能自己来,已经不抵触了。
打完屁股针,徐茉疼得眼红,回到酒店还没缓过来。
困意来袭之前,她躺好,特地暗掉灯,给陈时?^打电话,生怕看出她不对劲。
陈时?^最近一周在公司处理工作,接通电话时,背景是窗外的高楼大厦。
“那边天黑了?”他问。
徐茉:“今天休息,还没起。”
她鼻音有点浓,陈时?^放下笔,看屏幕:“感冒了?”
“没呢,刚睡醒吧。”徐茉感觉身体已经好了,不想拿小病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