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轮回不是圆圈……”陈青禾喃喃自语,指尖突然被唢呐的震颤烫了一下。她转头看去,那支唢呐的雾霭已经散去,管身上的缠枝莲纹里,竟渗出了暗红色的光,像有血在金属下流动。更让她心惊的是,那些原本模糊的符号此刻清晰起来,不再是散乱的笔画,而是沿着莲纹排列的字符——不是汉字,不是甲骨文,更不是她见过的任何文字,却能让她瞬间明白其意:那是“德”的本源形态,像两棵相互缠绕的树;那是“义”的最初轮廓,像两把交叉的剑;那是“礼”的原始模样,像屈膝的人对着星辰跪拜;那是“仁”的本相,像两只交握的手;那是“信”的雏形,像一枚埋在土里的种子,正破土而出。
这些字符在管身上缓缓转动,每转动一分,峡谷里的河流便震荡一分。当“信”字的种子字符转到最上方时,所有河流突然同时掀起巨浪,浪尖上浮现出她自己的影子——不是此刻的模样,而是无数个“她”:有扎着麻花辫、在黄土高坡上跟着师父学吹《丧调》的少女;有穿着旗袍、在上海租界为犹太人记录流亡故事的文员;有披着蓑衣、在宋代钱塘江畔观测潮汐的渔人……每个“她”手里都握着一样东西:或唢呐,或毛笔,或刻刀,或骨笛,但无一例外,都在“记录”着什么。
“原来如此……”她突然明白了。轮回从不是简单的重复,而是无数条平行线在时空里的交错。她以为的“前世今生”,不过是自己在不同河流里投下的倒影,而史笔与唢呐,就是让这些倒影彼此看见的镜子。
就在这时,唢呐突然从案上腾空而起。
不是被无形的手举起,而是像有生命般自行悬浮,管身与地面呈三十度角,喇叭口正对着书房的窗棂。晨光穿过喇叭口,在对面的墙上投下奇异的光斑——不是圆形的光晕,而是由无数细小的音符组成的星图,每个音符都在微微跳动,发出只有灵魂才能听见的嗡鸣。
陈青禾伸手握住悬浮的唢呐,指尖触到管身的瞬间,整个世界突然安静了。
峡谷消失了,河流消失了,那些漂浮的名字也消失了。书房里只剩下她自己,以及手中温热的唢呐。但她知道这不是幻觉,因为掌心传来的触感变了——管身不再是坚硬的金属,而是像某种温热的肌理,带着细微的搏动,像握住了一截沉睡的龙脊。更奇妙的是,当她的指腹按在那些字符上时,指尖竟能“读”到声音:按在“德”字的双树字符上,耳边涌来商周时期的编钟声,混着祭祀时的吟唱;按在“义”字的交剑字符上,是宋元年间的杂剧唱腔,有生旦净末丑的念白在舌尖打转;按在“信”字的种子字符上时,她突然听见了自己刚出生时的啼哭,混着母亲哼唱的苏北小调,那调子她早已遗忘,此刻却清晰得仿佛就响在昨天。
“镇魂歌……”她低喃着,将唢呐凑到唇边。
这一次,她没有刻意模仿任何声音。没有鹿蜀的清啼,没有烛龙的低语,甚至没有人间唢呐该有的韵律。她只是顺着掌心传来的搏动运气,让气息自然地流过管身。第一个音穿出去的瞬间,她眼前的书房突然像折纸一样折叠起来——
东墙与西墙重合,窗棂与门扉互换,案头的砚台里浮起了星星,而她刚刚放下的史笔,正沿着折叠的墙面缓缓爬行,笔尾拖着一串淡紫色的光轨,像蜘蛛在织一张跨越时空的网。那些被折叠的空间里,浮现出更多她从未见过的景象:有穿着银色盔甲的人在星海里吹号,号声震碎了陨石;有长着鱼尾的书吏在冰面上刻字,字迹落处便开出蓝色的花;有无数只手从不同的时空伸出来,每只手里都握着一样“记录”的工具,这些工具在空中连成桥,桥上铺满了她熟悉的名字。
“原来镇魂不是镇压……”她一边吹奏,一边恍然大悟,“是连接啊。”
史笔突然从墙上跃起,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悬浮在她眼前。笔尖朝下,那滴凝聚的星液终于坠落,却没有落在地上,而是在空中化作旋转的星云。星云里有无数细小的光点在游动,仔细看去,竟是她曾经写下的每个字,每个名字,每个标点符号。这些文字在星云里碰撞、组合,渐渐形成了新的符号——不是她之前见过的任何字符,却比那些字符更本源,更纯粹,像用星辰的骨骼拼成的密码。
唢呐声越来越高亢,却又越来越温柔。她看见民国的王满银从星云中走出来,手里的唢呐与她的管身轻轻相触,两支护唢呐同时亮起红光,将1937年的硝烟与此刻的晨光融成了金红色的雾;她看见唐代的李九郎握着毛笔,在星云里写下“长安”二字,那两个字落处,竟长出了两株她在终南山见过的楮树,树叶上还挂着现代都市的霓虹;最让她心头一颤的是那个刻龟甲的远古女子,她走到陈青禾面前,伸出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握住她按在“信”字字符上的手指。
“补全它。”女子的声音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响在灵魂深处,“补全那半行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陈青禾猛地转头,看见《山海经》正从书库深处浮出来。书页自动翻开,停在被虫蛀的那一页——“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皇……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 虫蛀的缺口就在“信”字之后,像一张没有闭上的嘴,正无声地呼吸着。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